“或者更像是奴隶……”

老板的后背颤了颤：“牲口。”

所有人都沉默了，或许人类真的不该听任什么光明女神摆布，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在光明女神手中拿到过什么恩惠，相反，光明女神因为一己私欲，多次拿圣骑士的生命当做是玩笑，这次更因为对一个人的不顺眼，对整个那亚伦萨发动攻击，她根部不是守护女神，而是破坏之神，她……

是恶魔的化身。

这样的场景，在大街小巷悄然发生着，最明显的变化是，许多原本虔诚的信徒，在看到这一幕后，纵使来到光明神殿，也是用一种茫然而陌生的目光打量着这座沉寂在光明中的建筑物。

富得流油的店家掌柜忍不住参与进来。

“我在这里开店这么久，知道的比你们都多，知道为什么帝国协助光明神殿甚至其他国家联合起来针对那亚伦萨吗？”

掌柜的故意卖了个关子。

“说说看，说说看。”

见将几人的胃口吊了起来，掌柜的也不含糊：“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初希尔公爵第一次参加圣战的时候？从那时候起，他就对所谓的光明女神出言不逊，后来从那亚伦萨返回帝都，更是在神迹上亲手斩杀了一名光明女神派来的使徒，而后面的你们也应该听说了，满地的天使尸体，羽翼都被人割掉了，在场存活的除了自己硬挺着回来的凯林·希尔公爵，就只剩下一个当时被凯林1希尔确认死亡才侥幸逃脱的大天使。”

光明神殿外每天总有很多人围观，他们希望得到一个说法，可是又没有人开口，却默契的围在光明神殿外站立着。

“米切尔教宗皇陛下，如果再不想办法，光明神殿会没落的，名望也会一落千丈的……”圣骑士从窗户探头朝下望去，无数的人包围着光明神殿，而殿内却是空旷的，偶尔进来一个人祈祷，也要面对众多人质问的目光。

“这么说起来，帝都帮助光明神殿甚至其他帝国侵犯自己的领土，不过是因为惧怕光明女神？这些都是光明女神的命令？”有人皱起了眉头，“不过光明女神也是为了我们好，我们的守护神灵……凯林·希尔公爵为什么就是跟光明女神过不去呢？”

“放屁，说真的我要是有凯林·希尔公爵那能耐，我也反了。”掌柜的小眼睛滴溜溜的看了周围一圈，小声道：“这话说说可以，千万不能传出去，我之前也去参加了一次所谓的神迹，那次临界的光明女神派来的使徒更加残暴，什么带着选中的圣殿圣骑士去到光明女神跟前啊，还没有走呢，人就被那天使撕扯成好几半了，他还说什么方便携带，更可恶的是我还看到他颇为享受的咬了一口血粼粼的残肢，你们说这是神做的事情吗？”

“反正我是再也不相信什么光明女神了。”老板摇着头叹息着。

几个围坐在一起的茶客沉默着，连同刚刚拥护光明女神的家伙也不再言语，因为关于神迹上的杀人吃人事件他也听说不是一次两次了，看来光明女神确实没有表面上的那层荣光来的耀眼。

“你们……有没有觉得，光明女神，只是把人类当做她的无聊时候的玩物？”有人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