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适搂着她：“你学生时代一定一直都是三好生。”

“下回给你看我照片，”钟屏又问：“哎，你这张几岁？”

陆适看向红领巾，道：“七岁多吧，刚要念小学，外婆找人帮我拍的。”

“……哦。”

陆适含着笑，揉一下她的头。钟屏抱住他腰，在他胸口蹭了蹭。

陆适拍了下她的头：“看其他的！”

钟屏笑。

高中时期没有沈辉的身影，再往下，一下子就到了底，只剩陆适带红领巾的一张学生照。

钟屏：“没了？”

“啊，没了。”

过了会儿，钟屏问：“没有再小一点的照片么？”

“再小？”陆适道，“没吧，我小时候不拍照。”

钟屏看向那张红领巾。

七岁的小孩，能看出如今陆适的模子，一样的眉眼，一样的嘴唇，很像。但无法与那张一岁照做对比。

钟屏正沉思，突然被人抱起：“啊——”

“怎么就这么点？”

“我不爱拍照。”

“那你还特意整理相册。”

“那是沈辉帮我弄的，我才懒得弄这个，”陆适道，“怎么样，看了我的照片，了解了什么？”

钟屏说：“就知道你有过中二时期！”